歌刻

我将颂歌

【all炭】抑郁指数

想写一个因为一些事患上抑郁症的炭治郎

注意:“+”部分的时间线是在“-”部分后的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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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是什么重物落入池塘的声音。

  好难过,好难过,这种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没有办法排解,没有原因,就只是单纯地感到难过。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明明不想这样,但是真的没有办法。似乎有密织的网从心脏开始一圈圈地紧覆再缓缓蔓延到四肢,牢牢地将他包裏,使他呼吸不得。无理由的悲伤将他缠绕,屠刀当头,却是慢慢地扼杀着他。

  又是这样的一天。

  最近到底怎么回事?炭治郎不明白。自己突然变得敏感,时常觉得巨大的悲伤与无力弥漫在心间,毫无原因,他的心情也不知不觉变得压抑起来。大概是得了什么病吗?炭治郎疑惑地想,一边强压下心中的难过强颜欢笑地和善逸他们嬉笑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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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想象中有些不同,水猛地灌进肺中的确很痛苦,他呛了好几口水。水争先恐后涌入鼻腔,使他呼吸不得。但意外的,水是温暖的,紧紧地包裏住他,如同久远的时间前母亲温柔地环

抱着她的孩子。他并没有过多的挣扎,“母亲。“他低低地呼出了这个太久没有使用过的称谓,笑了。水拉扯着他,带向黑暗的深处,他舒展了身体,怀念地张开双臂,拥抱着水,无所谓地渐渐下沉

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了很久。鬼杀队原本的柱用全军覆没换来了鬼舞辻无惨的死亡,炭治郎也失去了一只眼睛。他成为了日柱,善逸是鸣柱,伊之助兽柱。鬼杀队目前存在的意义,大约就是清理残存的鬼,定期巡视罢了。

  好难过。

  “炭治郎.是哪里不舒服吗?感觉很难过的样子。”善逸担忧地拉着炭治郎的手。

  好难过,但不能让善逸担心。

  炭治郎强行挤出一丝笑意,摸了摸善逸的头:“没有哦,谢谢善逸担心我,我很好的。”

  越发难过起来了。

  “炭治郎一定不要勉强自己。“善逸似乎并不太相信的模样,又担心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终于走了,望着善逸远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见,炭治郎才松了一口气般蹲在地上大口喘气,“难过”这种感觉似乎锁定了他,几乎每日都不间断,他甚至一瞬间萌生了死亡的念头。但不能死,不然弥豆子一定会很悲伤的,作为家里的长男,可不能让妹妹担心。虽然,实在是太累了。妹妹弥豆子好不容易变回人,鬼杀队目前又如一盘散沙,还有很多事要做,必须要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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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说,醒醒啦!"是熟悉的声音,熟悉得让人想要落泪,每一次重伤昏迷后,醒来时都能听见这个声音。

  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睁开双眼。

  是熟悉的地方,蝶屋。

  蝶屋?蝴蝶忍小姐!他震惊地偏过头,对上了蝴蝶忍微笑着的眼。“蝴蝶忍小姐!"他不敢相信,颤抖地去触碰对方,蝴蝶忍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如同以前一样温暖而坚定。

  “您不是……”死去了吗?

  “对哦,我们已经死去了。"她看出了炭治郎未说出口的话。

  “那这里是?”

  “灶门少年?!“开门进来的炼狱杏寿郎手中的盒饭掉在地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顾不得盒饭快步走来,一把拥住炭治郎,“明明只有已死或濒死的人才能来到这里。”

  “这样吗?"炭治郎挠了挠头,勉强笑了,“我掉进池塘里了。”

  炼狱杏寿郎失笑,松开炭治郎,揉了揉他的头发:“真是不小心。不过幸亏,灶门少年应该是濒死状态,不属于这里。你看,你没有拿到盒饭,身体也正在变淡。”

  炭治郎低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逐渐变得透明起来,他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炼狱杏寿郎,欲言又止。

  “要抓紧时间见见其他人吗?"蝴蝶忍伸手将炭治郎拉起来

  该怎么做?似乎……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被束缚在了茧中,茧丝塞满了身体,使他窒息。

  想要死亡的念头与无力感与日俱增,纵使不断告诚自己决不能死也无济于事。

  快了,就快要,被淹没了。

  对不起,弥豆子,我没有做好哥哥该做的

  一直以来麻烦大家了。

  他投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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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蝴蝶忍依然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笑着。

  屋外。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正坐在台阶上津津有味吃着自己的盒饭,没有被讨厌的义勇在吃挑出来的盒饭里的萝卜鲑鱼,宇髓天元正着自己华丽的额带,腿上放着盒饭。甘露寺蜜璃伊黑小芭内,悲行屿也是如此,都有着各自的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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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大家都还好吗?鬼舞辻无惨终于死了!我们赢了!他有太多太多想要对崇敬的柱又或是在意的前辈们所没来得及说的话,但不经意地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知不觉越来越淡,似乎快要消失了。要是消失了,也许就会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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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治郎多么想回到所有人都还活着的时候。在一切还未开始之时,在大家还未相遇之时,在命运的齿轮尚未转动之时,所有人都心安理得地活着,所有人都抱有对生命的美好期待,而不是现在,在奈何桥上相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我再强一点,要是我再努力一点,要是…是不是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

  眼中的水雾汇聚成泪水滚落,直到与他们重新再见,他终于才知道了数日以来身体不适的原因,他是有愧于大家的,是他拖了大家后腿,因此潜意识里不断地折磨自己。我,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在所有柱用生命换来的宁静夜晚中安然入睡?他质问自己。

  炭治郎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一眼,等待着自己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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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哦,炭治郎弟弟,你做的很好呢。"甘露寺蜜璃走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笑着说。

  “炭治郎,做的很好。“富冈义勇朝炭治郎夹过来一大块萝卜鲑鱼。

“虽然很讨厌义勇先生,但这次他并没有说错呐。"蝴蝶忍温柔地抚摸炭治郎的头

“加油啊,你可是我最最喜欢的人。”时透无一郎跳起来。

  “没有必要哭泣。”悲行屿流下泪悲悯地注视着他的方向。

  “灶门少年已经做得很好了。"炼狱杏寿郎紧紧的抱住他,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臭小鬼,有什么好哭的?“不死川玄弥捶了一拳他的肩头。

  “切,哭什么。"伊黑小芭内嫌弃地别过头。

  他被大家环绕着,所有人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到了离开的时候了。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抬头,所有人都在冲他微笑,炭治郎也回以笑容。

  “谢谢,还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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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炭治郎你快醒醒啊不要离开我!!炭治郎!!”

  “权八郎,起来跟我决斗!”

  这是?他缓缓睁开眼,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善逸?伊之助?

  我妻善逸哭的更厉害了,用可以勒死炭治郎的力气一把抱住他,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会掉水里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鱼糕权八郎,决斗!”

  多日来,他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安慰地摸了摸善逸的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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